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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思想不滑坡,辦法總比困難多。但千萬別讓貧嘴耍寶的明星再刺激我們的感官,千萬別讓可有可無的伴舞再干擾我們的視聽,千萬別讓端坐臺下的領導再弄得我們笑得都不輕松。最重要的是,千萬別再這么你爭我趕地在每年年底上演的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,來一場大競爭了。

最近的一則新聞,說的是隨著“反四風”活動的深入推進,各地競相辦春晚的勁頭終于在今年有所收斂。然而,也有一些地方電視臺或衛(wèi)視,卻寧可背上“大手大腳花納稅人的錢”,頂著“反對奢靡之風”的三令五申,暗地里蠢蠢欲動,競相“血拼”,來一場地方春晚“大比拼”。

中央電視臺舉辦的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,到去年已經(jīng)搞了31屆,一茬接一茬頗具轟動效應的歌星、影星、球星、笑星……誰要說春節(jié)晚會的編導、演員們不努力,那是不公正的。但31年來他們在自己劃定的圈子里左突右沖,東殺西擋,到頭來眾口難調(diào),效果并非十分理想,難免讓觀眾“倒胃口”。對于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,人們的評價也是眾說紛紜、五味雜陳、莫衷一是。

然而,一個央視春晚似乎還不夠,各省市電視臺乃至縣級電視臺,都要忙活一年一度的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。暫且不談中央電視臺會擺出什么陣勢,在全國篩選群星、遍尋節(jié)目,各省市縣臺也在暗中使勁,備戰(zhàn)攀比,無論家底厚薄,實力高低,都要想辦法風光一下;眾多大小明星,也在忙著飛來飛去串場子,這里的臉沒等露完,又被那家請去化妝。到最后,春節(jié)時打開電視,幾乎到處是大同小異的舞臺、似曾相識的面孔,總是那些抱拳一謝的拜年話,甚至連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的名稱都一樣,不看臺標,還以為是剛才看過的那臺節(jié)目又重播了呢!

也許很多人不知道,辦一臺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到底能花多少錢?局外人可能不知究竟,但我敢說,這中間要花錢的“程序”怎么也得有幾十道吧:入住賓館、訂購機票、借用服裝道具……單說燈光調(diào)試、舞臺布景這些項目,其費用也是相當高的。

一些技術力量薄弱的地方電視臺特別是縣級電視臺,為了不在競爭中“落伍”,也會不惜重金請來高手大腕,力求舞臺美輪美奐。還有歌曲配器,為了追求更好的藝術效果,一些地方電視臺甚至會跑到北京、上海等地去邀請名錄音師操刀。

據(jù)業(yè)內(nèi)盤點:檔次高點的晚會,成本都超過1000萬元,有些明星特別多的晚會,成本更高達6000萬元。到目前為止,人們還不知道全國到底有多少電視臺在搞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?這些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總共得花掉多少錢?這些紛紛撞車的春節(jié)晚會,真的到了該降降溫的時候了。

何以年年庸俗年年搞?年年重復年年樂此不疲呢?各級電視臺領導的回答往往是:“觀眾有這個需求和期待”。果真如此嗎?當今打開電視機,至少能看到幾十個衛(wèi)星頻道,何況還有網(wǎng)絡、書籍、電影等文化娛樂方式,觀眾的欣賞能力早已不是20多年前的水平,一些創(chuàng)意平平甚至格調(diào)庸俗的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,觀眾真的會翹首以盼嗎?

筆者以為,許多地方臺特別是一些縣市臺辦的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,其實就是一個“面子工程”。因為這樣的場景,我們皆不陌生:在節(jié)目的間隙,一些地方領導的身影會出現(xiàn)在觀眾席的醒目位置,不時還會閃現(xiàn)幾個鼓掌微笑的特寫鏡頭;或者,有些領導還會借著主持人的話筒,在現(xiàn)場對當?shù)剡^去一年的經(jīng)濟社會形勢,進行一番聲情并茂的“小型總結”,講上一堆官話套話。這樣的鏡頭,以及那些事先安排好的領導人鼓掌與叫喊,總是不合時宜地與觀眾的情緒脫節(jié)。

指責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的多了,其癥結也說法多多,而論本質(zhì),北京已不在世的一位前輩說得最為深刻:讓十幾億人除夕之夜看同一臺晚會,這是文化倒退的滑稽。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不是不能搞,要搞就是幾個大的省級電視臺匯集人力財力,在中央電視臺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之外搞出特色來,讓廣大觀眾也換一換口味;再不然就將近年來在國際國內(nèi)的各種藝術表演中獲得大獎的節(jié)目,薈萃一臺,也許就很抓人。

團圓喜慶氛圍的營造,不一定總在一個模子里“轉悠”,換個方式,未嘗不可。而別具一格的新意,也就自然地出來了。只要思想不滑坡,辦法總比困難多。但千萬別讓貧嘴耍寶的明星再刺激我們的感官,千萬別讓可有可無的伴舞再干擾我們的視聽,千萬別讓端坐臺下的領導再弄得我們笑得都不輕松。最重要的是,千萬別再這么你爭我趕地在每年年底上演的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,來一場大競爭了!

2011年李娜首次打入澳網(wǎng)決賽后,讓她上春晚就成了網(wǎng)友熱騰騰的愿望,當時,李娜就曾委婉拒絕。三年后,李娜終于在墨爾本圓夢,網(wǎng)友們又喊起了上春晚。奪冠后,粉絲們瘋狂地在微博上“圈”春晚導演馮小剛,并留言道:“馮導,李娜大熱,不上春晚說不過去??!”有記者問李娜:“如果春晚總導演馮小剛打電話邀請你上春晚會如何呢?”李娜表示:“我(會把手機)關機。我不會上春晚,難得有時間陪家人,我會在家,不接受任何邀請?!保ā度A西都市報》1月27日)

央視春晚很早就形成了一個慣例:讓一些有突出貢獻的名人上春晚露個臉,在文藝方面有些才華的,則讓其表演個節(jié)目。從神舟五號到神舟九號,歷屆航天員都登上春晚舞臺向全國人民拜過年。至于那些體育明星,則更是春晚的常客,畢竟“文體不分家”嘛。正是基于這種“春晚慣例”,網(wǎng)友們才紛紛覺得,李娜如果“不上春晚說不過去”,至于究竟是哪里“說不過去”,好像誰也說不出來。

讓某些名人在萬眾矚目的春晚上露個臉,無非是一種褒揚和嘉獎。對有些人來說,上春晚當然是夢寐以求的良機,但對李娜而言卻恰恰相反。她和其他體育明星不同的是,不太喜歡接受采訪,媒體不時曝出李娜“嗆記者”的新聞。對于上春晚,她更是極力排斥:難得有時間陪家人,我會在家,不接受任何邀請。

這對于那些滿心熱望李娜上春晚的人來說,李娜堅辭上春晚的表態(tài)無疑潑了他們一頭冷水。其實,細想之后也該釋然,人們這種熱望本來就屬于“剃頭挑子一頭熱”,人家李娜本來就不在意“春晚慣例”所附加的榮耀,網(wǎng)友們何必眼巴巴地希望按照“春晚慣例”強行邀請人家來?

不要把春晚當成榮耀贈予的秀場,更不要硬逼著李娜上春晚。對于李娜的斐然成績,人們可以祝賀,可以狂歡,但不要自作聰明地拿“春晚慣例”來“綁架”李娜、“綁架”春晚導演。

新京報漫畫/趙斌

跟一張張老面孔、國內(nèi)新秀比起來,李敏鎬的登場,某種意義上成了央視春晚的一針興奮劑,好比一張端莊正氣的臉上,被涂抹了一點喜慶或頑皮的腮紅。

1月26日,馬年央視春晚進行了第五次帶妝彩排,郭冬臨、張靚穎、阿寶、楊麗、王芳等紛紛現(xiàn)身,但無疑在新聞中、在人們的關注視野里,這些名字都沒有韓國人氣偶像李敏鎬熱鬧。雖然李敏鎬、蘇菲·瑪索這樣的外國藝人,沒有現(xiàn)身這次彩排,但按慣例,會在第六次彩排中出現(xiàn)。

上春晚已成定局,跟庾澄慶合作演唱《情非得已》的李敏鎬,25日抵京時已經(jīng)開始引發(fā)拍照狂潮,所以你看到微博、微信等公共社交空間,會不時傳來他從通道出來后,出現(xiàn)在乘客、空姐、機場粉絲們的手機攝影作品里。

跟一張張老面孔、國內(nèi)新秀比起來,李敏鎬的登場,某種意義上成了央視春晚的一針興奮劑,好比一張端莊正氣的臉上,被涂抹了一點喜慶或頑皮的腮紅。

稱李敏鎬這位因為韓劇《繼承者們》迅速爆紅的韓星為央視春晚的“腮紅”,沒有戲謔的意思。這的確是春晚用來吸引年輕觀眾的一大舉措。甚至不是跟風或者追趕潮流,而是在多元文化、收視率下滑、連年吐槽不斷等等狀況下,李敏鎬成了必須出現(xiàn)的一個符號。

如果說之前對于崔健與央視春晚到底誰需要誰尚有爭論的話,那么到了李敏鎬則爭論全無,包括他是否應該上春晚、春晚是否該出現(xiàn)韓國流行文化等等,都沒有了爭議,而是一片叫好聲和歡呼聲。央視春晚為了證明自己不單單是中老年的年夜大餐,還可以是年輕女性觀眾的期待和尖叫之所在,在這趟“少女文化”的列車上,終于沒有將自己龐大而臃腫的身軀再次落下。

央視的“禮賢下士”當然不是特例,跟中超轉會市場上新近刮起的猛烈韓流旋風一樣,眼下流行文化區(qū)域里也正轟然來到新一股韓流勢力?!独^承者們》的走紅,讓不缺流行文化的內(nèi)地觀眾再次陷入對韓式大叔、韓式美男的趨之若鶩。隨之而來的《來自星星的你》,將科幻元素注入了無厘頭劇情的男歡女愛之中,瞬間引爆了各個階層女性觀眾的熱烈追捧——不僅僅要欣賞這種韓式俊男靚女,更還要在自媒體上散發(fā)自己的濃濃愛意和綿長的口水。

曾經(jīng)我們追逐過日本動漫中的極致美人和純情浪漫的愛情故事,如今韓國人已經(jīng)將不顧邏輯只需輾轉悱惻的愛情搬到了現(xiàn)實的都市中,還將一張張面孔整成了當年動漫中的極致,你還有什么不追逐的理由呢?

這才是一種流行文化必須要呈現(xiàn)出來的現(xiàn)象——從直覺觀感發(fā)展到議論和多元消費。不出意料,未來將有大批大批的韓星來開演唱會、走穴、當綜藝嘉賓、代言產(chǎn)品,少女少婦們只需準備好尖叫和流量就好。

□朱白(廣州 媒體人)

這幾年被人們不待見的春晚,仿佛變得又特別重要起來,這個舞臺儼然成了一個戰(zhàn)斗的場所,崔健則被當成了堂吉訶德。在崔健與春晚、春晚與觀眾之間,充滿了太多站在不同立場上的觀點,這些紛繁的觀點令人不知所措。

崔健能不能上春晚成了馬年春晚最大的懸念,也是網(wǎng)上爭論最為激烈的春晚話題,大有不到直播當晚不知道結果的態(tài)勢。單就宣傳效果這點看,拋出“崔健上春晚”這個命題,所帶來的討論熱度僅次于馮小剛任總導演。

回顧“崔健上春晚”的消息產(chǎn)生源頭,會覺得很有意思。這個風聲不是春晚劇組放出來的,也不是崔健方面放出來的,而是高曉松在一檔音樂比賽中爆料出來的。此后,崔健經(jīng)紀人尤尤的幾度發(fā)言被媒體頻頻引用,而春晚劇組一直保持沉默。

尤尤在接受《紐約時報》中文網(wǎng)采訪時,一方面稱“不會改歌詞”“不接受審查”,另一方面又說“我們還在等審查結果”。因為缺乏官方的權威消息,讓“崔健上春晚”的消息滿地雞毛,再加上網(wǎng)上支持和不支持崔健上春晚的人吵得十分激烈,本來一樁簡單的事快演變成一樁鬧劇了。

最初有媒體言之鑿鑿稱崔健將在春晚上演唱《一無所有》,后來崔健經(jīng)紀人稱不愿改歌詞要換《花房姑娘》。于是,問題出現(xiàn)了。崔健上春晚唱《一無所有》還是《花房姑娘》重要嗎?演唱者堅持不唱改了歌詞的作品完全可以理解,但《花房姑娘》無需改詞,難道唱《花房姑娘》就是崔健妥協(xié)?

這個事情有成為鬧劇趨勢的一個主要原因是,許多人覺得,崔健上春晚可以,但只要上春晚就必須唱《一無所有》,要唱《一無所有》就必須唱不改詞的,由此得到一個“大快人心”的結果:崔健征服了“春晚”,而不是春晚把崔健“招安”。把上春晚唱個歌這么簡單的一個事兒,上升到“招安”的高度,這是典型的過渡解讀。

如果你知道,1986年《一無所有》一舉成名于工人體育館舉行的紀念世界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會上,1988年9月它被中央電視臺衛(wèi)星傳送到漢城奧運會前夜特別節(jié)目向全球播出,1989年3月它獲《人民日報》與中國國際文化交流中心舉辦的新時期十年金曲獎,或會了解,其實這首歌和官方并無沖突。即便春晚審查要求《一無所有》改詞,那也是一種習慣使然,雙方?jīng)]必要在這一首歌上較勁。

《一無所有》誕生快30年了,一切都在變化當中,人們更應該以變化的心態(tài)來看崔健上春晚。如果說崔健上了春晚唱了一首《花房姑娘》就是“屈服”,那么換個角度看,崔健上春晚何嘗又不算是對春晚的一種“改造”?單從娛樂的層面看,崔健上春晚就是一個雙贏的合作,和什么妥協(xié)不妥協(xié)的都沒啥關系。

讓這場爭論發(fā)酵的主要原因不在于崔健上春晚唱什么,而在于這個事情在傳播過程中出現(xiàn)的各種信息誤差,信息源頭和傳播媒體的含糊其詞,催生了太多莫名其妙的情詞。在這樣的時刻,這幾年被人們不待見的春晚,仿佛變得又特別重要起來,這個舞臺儼然成了一個戰(zhàn)斗的場所,崔健則被當成了堂吉訶德。在崔健與春晚、春晚與觀眾之間,充滿了太多站在不同立場上的觀點,這些紛繁的觀點令人不知所措。

說到底,崔健和春晚又沒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,有什么不可以上的。大家還是把心情放輕松下來,上了春晚,崔健的演出也不過是整臺晚會的環(huán)節(jié)之一而已;不上春晚,崔健也還是那個崔健,不會因此被涂上什么特別的光輝。

□韓浩月(北京 專欄作家)

當春晚遇到馮小剛,會發(fā)生什么樣的“化學反應”?馮小剛又能給春晚帶來多大變量?1月19日晚,2014央視馬年春晚總導演馮小剛在新浪微博首家揭秘春晚,接受來自各個平臺網(wǎng)友的提問。在聊天中,一向睿智的他依舊不失犀利風格,直言春晚弄成什么樣都會挨罵,看春晚是一個習慣,現(xiàn)在罵春晚也成一種習慣和時尚了。被問及如何防止觀眾在看春晚時睡覺,他回應道:“你說奧運會開幕式吸引人吧,也有人會說‘我看著它睡著了?!保ㄐ吕藠蕵?月20日)

不怕挨罵,就導演春晚。央視春晚是每年除夕全國人民的一道文化大餐,億萬觀看都在同一時間守候在電視機前收看。億萬觀眾,眾口難調(diào),導演春晚,挨罵是正常的,沒有罵聲是不正常的。馮小剛認為,春晚體現(xiàn)的是整個國家的文藝水平、創(chuàng)作能力、制作能力和現(xiàn)狀,這些都直接反映到現(xiàn)在的春晚水平上?!懊餮廴硕贾?,干這事肯定是挨罵的一件事,但是我覺得就干一次唄,回饋一次社會。因為無論春晚弄成什么樣都會是挨罵的??创和硎且粋€習慣,罵春晚現(xiàn)在漸漸也成了一種習慣,成了一種時尚了?!?/p>

他認為,春晚有一種強大的力量,它無形地告訴你,春晚是有規(guī)律的。他擔綱2014年央視春晚總導演,雖然也想努力改變春晚,但坦承自己對春晚的改變遠不及春晚對他的改變。他說,如果他對春晚的改變能有5%,10%,那就是他個人能力的突破。因為春晚已經(jīng)有30年歷史,這么多年下來,它已經(jīng)成為了一個新民俗,想改變它的任何一個部分,都是很難的。

馮小剛就是馮小剛,任何時候都不失“馮氏幽默”。他表示,自己既然敢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,就已經(jīng)做好了挨罵的準備。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醒,僅憑一己之力,改變春晚談何容易。

馮小剛做好了挨罵的準備,但對春晚的籌劃、演員選擇、節(jié)目審查卻一點也不含糊,非常上心,非常用心,非常操心。一臺春晚,全國人民觀看,作為總導演,馮小剛必須全盤考慮,照顧各個年齡層次的觀眾,照顧過年的喜慶氣氛,必須考慮節(jié)目播出后觀眾的反應、反響和影響,不能照搬馮氏幽默,為幽默而幽默,為娛樂而娛樂,為逗而逗。所以,馮小剛對晚會的每個節(jié)目的審查都非常嚴格,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。他說,對于小品節(jié)目,寧可少,但絕不將就,只要上去了,那就是他一定覺得行的。

馮小剛擔任央視春晚總導演,筆者不佩服他的其他什么,就佩服他的清醒、冷峻。與其說他幽默,不如說他清醒。馮小剛不但有自己特有的馮氏幽默,而且有他人不及的格外清醒。正因為他的清醒,不怕挨罵,所以他不受外界影響,不為外物所擾,能夠按照自己確定的春晚基調(diào)“真誠、溫暖、振奮、好玩”,盡職盡責,竭盡所能,盡力而為,認真去做好它。筆者認為,保持清醒,不怕挨罵,準備挨罵,就是馮小剛的最可貴之處。

還有10天就是大年除夕夜,2014年馮氏導演下的馬年春晚究竟如何,有哪些看點,實現(xiàn)了哪些突破,能否讓人眼前一亮,讓我們拭目以待。

四大春晚“4減3”,不只是務實之舉,體現(xiàn)了節(jié)儉,而且也是行政理念的糾偏,停辦之后,反而社會效果更佳。

雙擁晚會、公安部春晚、文化部春晚和央視春晚,被合稱為“春節(jié)四大晚會”,20多年來,已形成并存格局。但據(jù)新華社報道,今年這“四大春晚”只剩央視春晚一棵“獨苗”,其余3臺都將停辦,該格局會被打破。

3家官辦春晚一齊停辦,顯然跟熒屏節(jié)儉風的刮起有關。去年8月,中宣部等五部門下發(fā)《關于制止豪華鋪張、提倡節(jié)儉辦晚會的通知》,要求扭轉晚會奢華之風、鋪張浪費現(xiàn)象,嚴格控制黨政機關舉辦文藝晚會。在“節(jié)儉令”的背景下,許多文藝晚會、節(jié)慶演出或簡辦或被取消。而3大晚會停辦,也延續(xù)了這一態(tài)勢。

在網(wǎng)上,四大春晚“4減3”,受到網(wǎng)民的普遍認可。從輿情動向看,壓縮官辦春晚,契合民眾期許。實際上,對于一些行業(yè)公職人員的敬業(yè)表現(xiàn),公眾都看在眼中,記在心上,沒有必要再通過辦臺晚會,強制“植入營銷”。

不可否認,擁有多年歷史的3大春晚,都有著特定功能承載。和央視春晚的大眾化比,它們更側重于突出某些行政、行業(yè)的主題定位,也為公眾呈現(xiàn)了不少審美杰作、文化精品。在當時的環(huán)境下,它們也填充了公眾精神生活空當,營造了歡快的節(jié)慶氛圍。

但在眼下,隨著公眾娛樂方式多元化,審美口味變換,電視春晚式微,這3大春晚的收視率近年來也不佳。更重要的,則是“官辦”模式下,它們往往耗資不菲,造成的浪費不容小覷,而且還有模仿效應。

事實上,這也是官辦春晚景況的掠影。近年來,很多地方、部門已掀起“晚會熱”。許多晚會都是通過財政出資或資金攤派,支撐起大制作、大場面。舞臺布景必選高端大氣上檔次的,表演必請大腕,有的還競相比闊氣、拼明星、講排場。大操大辦下,制造的是“虛假繁榮”,損耗的卻是公帑,以及政府部門的信譽。

有媒體曾報道,在國內(nèi)演出市場,大型晚會動輒要花費5000萬元以上,在經(jīng)濟發(fā)達地區(qū),一臺晚會可能會花費上億元甚至幾億元。這與“八項規(guī)定”中厲行節(jié)儉、杜絕鋪張的主張背道而馳,也難逃“公款追星”之類的詬病。正因如此,在近兩年全國兩會上,屢有代表委員呼吁,與其慷納稅人之慨,“燒錢辦晚會”,不如買校車或建學校。

除了“燒錢”,官辦晚會,通常也暗藏著腐敗衍生的機會。因經(jīng)費預算等前置性程序缺失,后續(xù)審計又不到位,在官辦晚會中,賬目虛開、吃回扣等亂象叢生?,F(xiàn)實中,就有些官辦晚會,臺前是場面美學,幕后卻是隱性的利益輸送。

政府部門不得公款追星、辦“春晚”,不只是中央的文件要求,更是現(xiàn)代政治倫理的要求。所有的公款均是取之于納稅人,因而也當用之于納稅人,而不應該讓一些政府部門打著娛樂人民的名義,辦晚會自我謳歌。

所以說,四大春晚“4減3”,不只是務實之舉,體現(xiàn)了節(jié)儉,而且也是行政理念的糾偏,停辦之后,反而社會效果更佳。

□佘宗明(媒體人)

據(jù)記者了解,今年和文化部春節(jié)晚會一起暫停的還有公安部春節(jié)晚會、民政部與解放軍總政治部共同主辦的雙擁晚會,這一消息日前已得到相關部門負責人證實。至此,“中國春節(jié)四大晚會”中僅剩下中央電視臺春節(jié)晚會一棵“獨苗”。(1月16日,中青在線)

要不是有新聞科普下,可能絕大多數(shù)國人還真不知道有所謂的“中國春節(jié)四大晚會”。印象中在初一、初二的時候,也能看到央視頻道中的公安、雙擁等晚會。但由于它們的內(nèi)容較為雷同,部分演員也都是老面孔,所以觀眾并沒有收看。而如今,受厲行勤儉節(jié)約的新風之影響,春節(jié)四大晚會中也僅存在央視春晚了。

從觀眾的角度來說,春節(jié)期間可收看的晚會節(jié)目實在是不勝枚舉,而其中的扛鼎者——央視春晚,在某些程度上,又是集大成者。這其中就囊括了另外三大春節(jié)晚會的不少內(nèi)容。譬如,2008年的央視春晚小品《軍嫂上島》,就把軍民魚水情展露得淋漓盡致,很貼合“雙擁”的路子。也是在這一年,另一個小品《街頭衛(wèi)士》就把交通警察的苦與樂表達了出來,這與公安部的春節(jié)晚會有著異曲同工之妙。

當然,用一個作品來替代相關部門的整臺晚會,讓人會產(chǎn)生“四兩撬千斤”的誤會。但是,除了央視春晚之外,觀眾的確是不太會對其他類型的春節(jié)晚感冒。聯(lián)想到某些晚會“從五六月啟動,九十月開始集中籌備”。這種時間和人力的鋪張浪費,的確是當下社會不可承受之重。

高級別的春節(jié)晚會被叫暫停,也是在給演藝市場釋放了信號,即現(xiàn)在不流行“唱功”,而追求“干功”。聯(lián)想到曾經(jīng)深受百姓喜愛的《同一首歌》欄目,發(fā)展到后期已有了變味之感。各路明星走穴掙錢;地方政府強撐臉面等等,都已和早期的公益初衷背離。在厲行勤儉節(jié)約的新風下,這樣的節(jié)目也自然而然被淘汰。國內(nèi)演藝市場也從之前的“人傻錢多”,變成了務實的精打細算。由此可見,央視的動作對于演藝市場的風向標作用不可小覷。

現(xiàn)在看央視的各種晚會,不再講排場;不再比闊氣;也不再比明星,甚至連焰火表演都一并省掉。這種過“窮日子”的表現(xiàn),很是應景。而現(xiàn)在,暫停多個春節(jié)晚會,既延續(xù)了節(jié)儉辦晚會的精神,更留給演職人員更多的時間與家人團聚。曾經(jīng),外媒別有用心地倡議,“奧斯卡頒獎晚會要向春晚學習”。如今,春晚將經(jīng)歷一系列“瘦身運動”,恐怕該是老外重新打量咱一番的時候了。愿咱們這種厲行勤儉節(jié)約的勁頭越來越盛,真正讓大家耳目一新,讓快樂輕裝出發(fā)!

春晚或許無法徹底解決眾口難調(diào)的困境,但卻可以通過創(chuàng)新和改革,贏得更多的掌聲、更多的“贊”

馬年春節(jié)日益臨近,央視春晚照例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話題。盡管近些年春晚的口碑越來越差,仍有不少觀眾對馮小剛首次擔綱總導演的春晚懷有期待。不過,馮小剛近日在與眾網(wǎng)友進行交流時直言,自己想改變春晚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很難,如今“罵春晚已經(jīng)成為一種時尚”,自己也已經(jīng)做好了挨罵的心理準備。

從1983年創(chuàng)辦至今,春晚一直是中國人除夕夜不可或缺的文化大餐,觀看春晚也已成人們歡度春節(jié)的一項新民俗。但正如馮小剛所言,春晚在近些年已被貼滿了“保守”“說教”“缺乏創(chuàng)造力”等負面標簽,有些年輕人甚至將春晚當成了“春節(jié)吐槽聯(lián)歡晚會”。面對各界的批評和質(zhì)疑,春晚已到了必須改變的地步。

春晚最主要的問題在于,作為一臺文藝晚會,它想要表現(xiàn)的東西太多,想要照顧到的地方太寬,已遠遠超出一臺晚會所能承載的負荷。當一臺晚會太過“飽滿”,試圖取悅不同層次的觀眾和諸多部門,其結果必然是誰都不滿意。正因如此,當精通電影藝術的名導馮小剛接棒春晚后,人們對這道年夜飯有了新的期待。

眾所周知的是,馮式賀歲電影最大的特質(zhì)是“接地氣”和“雅俗共賞”,諷刺藝術和語言藝術都運用得恰到好處,總能讓觀眾看過之后笑聲連連。事實上,馮小剛早期還編過不少相聲小品,《點子公司》《“面的”與“皇冠”》等作品,都曾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。反觀近幾年的春晚,相聲和小品“挨罵”最多,關鍵原因就在于它們讓觀眾很難樂起來,總是說教大于娛樂,失掉了諷刺與幽默的靈魂。

或許正是基于此,有人喊出了“賀歲春晚”的口號,期待馮氏春晚能像馮氏電影一樣輕松、歡樂、喜慶而又寓教于樂。從目前的信息來看,馮小剛確實已經(jīng)做出了不少努力。比如,更換主持人陣容、改變報幕串詞方式、拔掉一些春晚“釘子戶”、設計精巧的互動環(huán)節(jié)等,這些創(chuàng)新舉動已經(jīng)讓人感受到了不少新的氣象。

更讓人欣喜的是,馮氏春晚在人才遴選方面展現(xiàn)了更大的開放性與包容性,吸納了包括選秀人才、海外演藝明星在內(nèi)的更多新鮮力量,這種不拘一格的新風貌,顯然有助于滿足不同觀眾的需求。與此同時,馮小剛對節(jié)目質(zhì)量的要求更為嚴苛——比如,語言類節(jié)目就因奉行“寧缺毋濫”的原則而砍到只剩4個。雖然很可能會讓一部分觀眾覺得不過癮,但這種嚴把節(jié)目質(zhì)量關的態(tài)度,值得贊賞。

已有三十余年歷史的春晚,在中國人的文化生活中扮演了舉足輕重的地位。盡管人們對春晚的罵聲和吐槽聲很多,但這恰恰說明公眾對春晚改革仍懷有期待。近幾年,每屆春晚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改革,但與觀眾的期待相比,改革的力度無疑還可以更大一些、思維還可以更開放一些。春晚的本質(zhì)是一臺文藝晚會,有關各方應最大限度地尊重文藝創(chuàng)作規(guī)律,少一些條條框框,多給一些創(chuàng)新空間。

誠如馮小剛所說,如今看春晚已成為大家的一種習慣,罵春晚也漸漸成了一種時尚。春晚或許無法徹底解決眾口難調(diào)的困境,但卻可以通過創(chuàng)新和改革,贏得更多的掌聲、更多的“贊”。觀眾的吐槽、觀眾的期待,為春晚改革提出了要求,也為春晚改革指明了方向,希望有關方面能用更給力的改革回應公眾的期待。

馬年春節(jié)日益臨近,今年央視春晚會有哪些新變化、新面孔、新氣象,成了觀眾最關注的話題。盡管首次擔綱春晚總導演的馮小剛最近與網(wǎng)友互動時呼吁大家調(diào)低期望值,但那些對春晚早已有點審美疲勞的觀眾,依然熱切期待他能在除夕夜奉上一桌讓人耳目一新的文化年夜飯。

央視春晚1983年首次進入公眾視線,確實曾給普遍缺乏文化娛樂產(chǎn)品的中國觀眾帶來了歡聲笑語。如今,雖然觀看春晚仍是中國人除夕夜最重要的文化活動,但春晚的地位和口碑近些年來卻有所下降。這檔已有30余年歷史的大型聯(lián)歡晚會,要想在觀眾吐槽中突圍,唯一出路就是大刀闊斧進行改革。

從媒體已披露的信息來看,“馮氏春晚”在革故鼎新方面的確下了不少功夫。從更換主持人陣容到改變報幕串場方式,從舞臺布置到互動環(huán)節(jié)設計,從集結多位文體明星視頻拜年到拔掉好幾個春晚“釘子戶”,從吸納眾多年輕選秀歌手到邀請海外明星加盟,馬年春晚從形式到內(nèi)容都有不少的創(chuàng)新和探索。

一年又一年,數(shù)以億計的觀眾熱議春晚,絕大多數(shù)時候都是含著一種積極的期待,期待這個帶有濃厚儀式感的節(jié)目越來越精彩。人們期待春晚改革將“開門辦春晚”進行到底。作為管窺中國文藝水準的重要窗口,最近幾年,春晚極大地拓寬了演員遴選的范圍,也逐步放松了對節(jié)目形態(tài)的限制,無疑是值得肯定的。但跟那些收視與口碑俱佳的地方衛(wèi)視元旦跨年晚會相比,春晚改革的步子還可以邁得更大一些。事實上,中國并不缺高質(zhì)量的演藝人才和節(jié)目,缺的是海納百川的胸懷和視野。

春晚的特殊地位和它被賦予的特殊使命,實質(zhì)上是壓在這檔節(jié)目身上的兩座大山。人們期待深化改革的春風能給春晚“減壓”。春晚舉足輕重的地位無可爭辯,但需要強調(diào)的是,春晚歸根結底只是一臺聯(lián)歡晚會。如果通過改革能讓春晚的各環(huán)節(jié)少一些條條框框,多一些對藝術規(guī)律和觀眾需求的尊重,春晚導演、演員的才華和創(chuàng)造力,勢必能更好地激發(fā)出來,從而呈現(xiàn)出一臺能跟著觀眾感覺走的春晚。

(原文刊于1月23日《光明日報》,有刪節(jié),原題為《期待一臺跟著觀眾感覺走的春晚》)

  新京報漫畫/師春雷

對官場丑惡現(xiàn)象進行批評是春晚的傳統(tǒng),《三鞭子》《五官爭功》《你攤上事兒了》《老拜年》《牛大叔提干》等,都因批評官場而被觀眾深刻記住。前幾年的春晚語言類節(jié)目之所以招致那么多批評,完全是因為它們止于搞笑,沒有了內(nèi)在價值。今年是否有突破?

春晚第三次彩排傳出個好消息,語言類節(jié)目由4個增加至5個了,增加的新小品名字叫《同學會》,內(nèi)容為諷刺腐敗。之所以說這是個好消息,因為這個小品算是“干貨”、“硬貨”,憑借它,春晚語言類節(jié)目總算能找回點往日風采。

據(jù)說增加的這個小品,是針對此前“語言類節(jié)目太少”的輿論作出的回應,或許可以這么認為:為了安撫觀眾的心,本來被斃掉的節(jié)目又復活了。反腐敗當下進行得正熱火,春晚推出《同學會》譏諷一下腐敗也是應景行為,不算出格。

對官場丑惡現(xiàn)象進行批評是春晚的傳統(tǒng),《三鞭子》《五官爭功》《你攤上事兒了》《老拜年》《牛大叔提干》等,都因批評官場而被觀眾深刻記住。電影《私人訂制》里提到“批評到鎮(zhèn)級市領導”為止,春晚小品則是“批評到縣一級領導為止”。鑒于去年反腐屢抓“大老虎”,《同學會》的諷刺尺度有可能水漲船高有所上浮。

以往批評官場的語言類節(jié)目,多以臺詞的方式點到為止,主題并不鮮明,馬年春晚的《同學會》,則是春晚第一次明確“反腐敗”主題,根據(jù)媒體的報道,《同學會》主要以諷刺官場里的大吃大喝為主,但從大環(huán)境看,該小品的諷刺范圍應不僅限于此,否則很難出大彩。

《同學會》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,在它之前曝光的四個春晚小品,從名字到臺詞幾乎被掉了個底朝天,馮鞏《我就是這樣的人》又在跟風網(wǎng)絡流行語,“土豪我們做朋友”、“小伙伴都驚呆了”,讓人聽了一點兒也不新鮮,蔡明《擾民了您》的“海豚音就是海選時用臀部上”倒是像原創(chuàng),但還是沒走出趙本山小品的諧音搞笑路線,開心麻花《扶不扶》閉著眼也能想到它的教導作用,按曹云金以往的風格看,他的相聲《麻煩不麻煩》估計也就是互相調(diào)侃耍嘴皮子……

后來頂上的《同學會》被寄予厚望,是因為先期曝光的4個作品連娛樂力度都被懷疑,其批判力度自然無從談起。曾經(jīng)的春晚語言類節(jié)目有著強烈的文藝批判屬性,從中滋生的經(jīng)典臺詞會走出春晚舞臺成為人們的生活語言,對語言類節(jié)目的審查過于嚴格,是導致這類節(jié)目創(chuàng)作萎縮的主要原因,現(xiàn)在《同學會》的出現(xiàn),可以認為是文藝批判在春晚舞臺上的回歸,它有望為行之將死的語言類節(jié)目注入一劑強心針。

前幾年的春晚語言類節(jié)目之所以招致那么多批評,完全是因為它們止于搞笑,沒有了內(nèi)在價值。即便是搞笑,也沒有多少水平可言,低水平的砸卦,取笑殘疾人,“兒童不宜”的涉黃段子,成為這類節(jié)目吸引眼球為數(shù)不多的招數(shù)。一旦文藝批判的功能重新被加載到語言類節(jié)目身上,那么它們其他不入流的搞笑手段則會被拋棄不用,跑偏甚至畸形的創(chuàng)作也有機會被扶正。

春晚語言類節(jié)目不能止于搞笑,也是觀眾這幾年的呼聲,網(wǎng)絡時代網(wǎng)民的智慧使得他們在每年的每一天都能發(fā)現(xiàn)和創(chuàng)作笑話,春晚語言類節(jié)目所制造的笑料,在網(wǎng)民那里都是小兒科,唯有擺脫以搞笑為唯一目的的創(chuàng)作理念,語言類節(jié)目才能重新找到自己的魂兒,再次成為春晚的主角。

□韓浩月(專欄作家)

春晚第二次帶觀眾聯(lián)排,算是年三十直播節(jié)目單八九不離十的正式流出。細看聯(lián)排節(jié)目單,還是傳統(tǒng)春晚的格局,語言、唱歌、跳舞、戲劇……喜大普奔。

今年春晚,格局是老格局,但是新人多。馮小剛有句話很有玄機,希望壞事變成好事。可以理解的畫外音是,新人多,是因為老人邀請不利。無論如何,春晚這種萬眾矚目的年度大派對、國家級別陣仗,穩(wěn)、準、狠、創(chuàng)新幾大要務中,穩(wěn)字還是排第一;那些到點就來的經(jīng)年“春晚臉”,屬于確認保險系數(shù)一種,比如李谷一和蔣大為的《難忘今宵》。今年少了老“春晚臉”宋祖英、郭德綱、宋丹丹,趙本山、劉謙,還有前后發(fā)出邀請遭拒的陳佩斯、陳羽凡與白百何、Angelababy和黃曉明情侶檔、張亮父子檔這些新老熒屏焦點式的人物。馮小剛說,每一屆春晚導演都想翻篇,但是因為這些經(jīng)典的拐棍都在,咱就拄著唄。現(xiàn)在這些拐棍沒了,怎么辦?你不得不翻過這一頁。所以,今年的春晚出現(xiàn)了大量新人。可以說用新人是壞事變好事。對馮導來說,格局換湯不換藥,還得在演員陣容上被迫翻篇,心里不是不打鼓,但是希望新人逆襲有驚喜,這就是壞事變好事的邏輯。

今年主持人少了李詠,替補上來的不是近年常常流連娛樂版的撒貝寧,而是影視紅人張國立,算是馮導帶來的體制外符號之一。馮導對張國立的主持風格評價是,松弛、得體、有熱情,“希望他能與經(jīng)驗豐富的優(yōu)秀主持人一起,把串詞當語言類節(jié)目使用?!比绱?,主持人表現(xiàn)是今年看點之一。據(jù)說沒有了現(xiàn)成的串詞,臺詞都是主持人在一起碰出來的,有點脫口秀的意思。主持人沒照本宣科,走的是當年王朔帶著一群人侃出一部《渴望》的路子,關鍵詞就是聊,看誰會聊。五個主持人要承擔馮導手中碩果僅存第五個語言類節(jié)目的重任,比如聯(lián)排時候的這段:在被張國立搶白之后,老畢生氣地問誰請張國立來的,張國立回答是馮小剛,老畢又問誰請馮小剛來的,張國立回答是“你們臺長”,這下老畢才由衷地說:“難怪今年的節(jié)目這么好。”

搖滾老炮崔健結結實實被春晚了一把,終于還是沒來,但是《花房姑娘》來了。原來留給崔健的搖滾單元并沒有取消,由日前拿到《直通春晚》四張通行證的華晨宇、李琦、汪小敏、肖懿航四位選秀紅人填補,華晨宇率先登場演唱《甜蜜蜜》,崔健原唱的《花房姑娘》由肖懿航演唱,“蘑菇頭”李琦演唱《青春舞曲》,而汪小敏演唱的歌曲是《玫瑰玫瑰我愛你》。四人組成“春晚好聲音”板塊,算是給坊間如火如荼的選秀一個交代。據(jù)說肖懿航動了《花房姑娘》編曲,他的演唱會是一次有態(tài)度的致敬。鋼琴界的表情帝郎朗的喜慶演奏應該很符合春晚氣質(zhì)。他將以超音速演奏耳熟能詳?shù)膸资滓魳肪幥兑胺滹w舞》,要承擔起讓觀眾情緒不再穩(wěn)定的重任。至于千年老托董卿今年的魔術新歡是北京出生、法國長大的魔術新貴Yi,除了魔術之外的看點是借位親密上演法式深吻。

近日馮導的媒體口徑是,電影是導演水平?jīng)Q定的,春晚不是,它是國家的文藝水平、創(chuàng)作能力、制作能力的現(xiàn)狀映射。罵春晚是一種時尚,誰導誰挨罵,并心力交瘁地說,就這一出,沒有第二把。馮導誰啊,最懂輿論節(jié)奏,大幕將啟,所有丑話都說到前頭,先把期望值降下來再說。

□黃嘯(深圳 娛評人)

近日,央視馬年春晚總導演馮小剛再次現(xiàn)身網(wǎng)絡平臺回答關于馬年春晚的提問。馮小剛稱導春晚本就是挨罵的事,“罵春晚”現(xiàn)在漸漸也成了一種習慣和時尚。對于馬年春晚團隊,馮小剛直言不僅演員新人多,整個團隊都很年輕,“在春晚團隊里借不到花鏡”。(1月20日《京華時報》)

備受詬病的春晚會不會因馮小剛擔綱總導演而“馬上有驚喜”,民眾對步入而立之年的馬年春晚充滿期待。但正當人們翹首企盼拉開馮氏春晚神秘面紗之際,馮小剛一句“無論春晚弄成什么樣都會是挨罵”的直言,讓人頗有幾分意外。在筆者看來,無論馮小剛的“挨罵”說緣自過謙或不自信,準備“挨罵”都不失為明智之舉。

“導春晚會挨罵”是一句實話。30多年來的春晚慣例,承載著人們歡樂、團圓的喜慶情結,成為億萬國民不可或缺的“年夜飯”,但近年來也因質(zhì)量、品位等問題飽受爭議。因為“如何辦春晚”是一個見仁見智、眾口難調(diào)的“燙手山芋”,不同社會群體的觀賞水平和娛樂訴求千差萬別,想實現(xiàn)“各個年齡段都照顧到”的導演目標并非易事。在各有側重、各取所需的語境下,“挨罵”似乎不可避免。而“年年挨罵年年辦”就是時下春晚必須直面的現(xiàn)實國情。

喜新厭舊是一種普遍的人類情感。為了迎合人們推陳出新的心理訴求,大膽啟用年輕人、新面孔,成為馮氏春晚的一大亮點,以至于讓馮小剛“在春晚團隊里借不到花鏡”。其實,春晚不僅是為人們營造春節(jié)歡樂氛圍的娛樂盛宴,更是引領和提升人們鑒賞能力的文化載體。春晚優(yōu)秀節(jié)目中許多膾炙人口的名言佳句被人們廣泛引用調(diào)侃就是作證。從這個意義上說,放棄老面孔,啟用年輕人,無論演技如何,都勢必為馬年春晚的“挨罵”減壓。

更為關鍵的,馮小剛預先拋出“挨罵”說,也是在降低人們對馮氏春晚的過度期待。常言道“愛之愈深,恨之愈切”,過高期待值的行為往往會導致更為失落的結果。與往年對春晚的過分炒作、吊足人們胃口不同,馮氏的低調(diào)宣傳甚至坐等“挨罵”,頗顯務實與理性。而基于較低期待水準的平凡行事,則往往會產(chǎn)生先抑后揚的不同凡響。這或正是馮小剛以退為守的“聰明”之處。

其實,對于已經(jīng)辦了30年的春晚,把“升級版”的期待押寶在某一名人身上未必靠譜,集思廣益才會趨向成功。標新誠可貴,立異何其難。難怪馮小剛坦言,“這么多年下來,它已經(jīng)成為了一個新民俗,想改變它的任何一個部分,都很難”。人們對馬年春晚可以期待,但不必求全責備。“挨罵”也是愛,學會在“挨罵”聲中前行,盡力求取“最大公約數(shù)”,當不失為春晚主事者實事求是的明智抉擇。

央視馬年春晚總導演馮小剛日前在回答網(wǎng)友提問時稱,導春晚本就是挨罵的事,“罵春晚”現(xiàn)在漸漸也成了一種習慣和時尚。(1月19日《京華時報》)春晚總導演拋出“春晚弄成什么樣都有人罵”的論調(diào),并強調(diào)罵春晚已成習慣和時尚,確實容易讓人理解為馮導是在“自嘆無辜”耍性子。但平心細究起來,還是得承認,這話雖不那么“順耳”,卻未必不是持平之論。

藝術和文化上的事情,評價肯定是多元的,褒貶不一才正常,挨罵也屬常情。進一步說,“罵之深,愛之切”,大多數(shù)人“罵”春晚,或許還是源于“恨鐵不成鋼”。以此而言,馮導稱“弄成什么樣都有人罵”,相信也并非全是自尋安慰和自卸責任。

馮導曾經(jīng)說過,“電影和電視很不一樣。比如一部電影它的好壞,基本上就是由這個導演的能力決定的。但是春晚遠不是一個春晚導演的能力能夠決定的,它是國家的文藝水平、創(chuàng)作能力、制作能力現(xiàn)狀,它就直接反映到現(xiàn)在的春晚的水平上去?!苯柚@句話,馮導或許巧妙道出了春晚之所以如此容易讓人罵的本質(zhì)原因。

必須承認,作為國家級晚會,其所需要考量的因素肯定要超過一部市場化電影的復雜程度。但歸結一點,這種考量還是要以藝術的規(guī)律為中心,而非其他。事實上,網(wǎng)友之所以會對馮小剛導演春晚有更高的期待,也蘊含了這種邏輯——相較于央視內(nèi)部的導演,馮小剛作為一個體制外的市場化導演,自然能更多的提高藝術與娛樂的純度。

就事論事,恐怕所有人都明白,作為數(shù)十年品牌的春晚,它的好壞絕非一個導演能夠徹底改變。正如馮小剛所言,“從某一方面上講,導電影簡單得多,創(chuàng)作上不簡單,但是任務少,而春晚任務太多,要滿足每個節(jié)目都有它的對象?!边@種“任務”之于藝術和春晚的壓力可想而知。

正因為,“任務”下的春晚所承擔的,并非完全是娛樂大眾的功能,與期待藝術享受的公眾品位,注定存在難以調(diào)和的矛盾。開門辦晚會的口號喊了這么多年,人們卻只能為換上一個市場化的導演“倍感期待”,只能說明,春晚的開放之門,頂多是“虛掩”,而非“大門常打開”。

在一個娛樂需求越來越分化、小眾化的時代,春晚原本的“全民晚會”定位,與受眾需求的沖突也進一步凸顯??梢灶A見,除了公眾可能繼續(xù)會向春晚投上“罵聲”,市場化的馮導遇上“高大上”的春晚,恐怕難免會有“英雄無用武之地”的無奈。讀懂馮導看似冒犯之語背后的話外音,我們或許才能找到破解春晚乃至文化發(fā)展瓶頸的密碼。

繼去年10月26日和網(wǎng)友暢聊春晚后,1月19日17:40到19:00,央視馬年春晚總導演馮小剛再次現(xiàn)身網(wǎng)絡平臺并回答相關提問。馮小剛稱導春晚本就是挨罵的事,“罵春晚”現(xiàn)在也漸漸成了一種習慣和時尚。(《京華時報》1月20日)

把對春晚的種種吐槽乃至批評,簡單地稱為罵,姑且不說這是否準確,即使用“罵春晚”這個詞比較形象、上口,也不應該由馮小剛來回擊——沒有“罵春晚”,哪輪得到馮小剛執(zhí)導馬年春晚?

這些年來,針對春晚的批評確實不少,常給人一種“罵春晚”的印象。但有罵也有贊,不能只看到罵卻看不到贊。比如2008年央視春晚,由于年初一場不期而遇的冰雪,給當年的春運帶來了難以預料的麻煩,在抗擊冰雪中也涌現(xiàn)出了一批“冰雪英雄”,這一年的春晚特地在“奧運板塊”之后打造了“冰雪板塊”。而2011年央視春晚,由于前一年度西單女孩、旭日陽剛意外走紅,這一年年的春晚青睞西單女孩演唱《想家》、旭日陽剛演唱《春天里》。這兩年春晚,因為這兩檔節(jié)目而受到不少肯定。

而且,“罵春晚”也非為罵而罵,更非沒有一點道理。這幾年春晚吸引力下降,從客觀上講,受社會多元、文化多元的影響,公眾的消費選擇面擴大了,春晚不再是“唯一的菜”;從主觀上講,也與春晚本身逐漸模式化、臉譜化、商業(yè)化有關。這幾年春晚受到的批評,主要集中在三點上。其一是“商”,廣告嵌入太嚴重;其二是“老”,演員太老,有些演員一上就是一二十年,而且也沒有什么新節(jié)目,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突破;其三是“板”,整個節(jié)目編排方式太過陳舊,有些節(jié)目質(zhì)量還在下降,這在小品、相聲類上表現(xiàn)得特別明顯,滿足不了公眾日益增加的需求,特別是滿足不了新群體的需求。

央視春晚在2008年度和2011年度相對獲得更多點贊,不同年份里有些節(jié)目相對受到更多肯定,也主要是因為接了地氣,不再過于強調(diào)“高大上”。因此,簡單地認為現(xiàn)在“罵春晚”已經(jīng)成了一種習慣,并對公眾持一種抵制甚至敵視態(tài)度,并不妥當。相對于“罵春晚”,沒人議論沒有吐槽沒人反對,這才是真正可怕的。“罵春晚”證明還有人看春晚,證明公眾對春晚還有期許。如果連一聲罵都聽不到了,春晚恐怕也就真的成了一場“奢華的游戲”,只剩下自娛自樂、自我陶醉。

表面看是“罵春晚”,實質(zhì)上卻是對春晚的一種期許。如果沒有人身攻擊,如果不是無中生有,春晚應該樂于聽到罵聲才對。雖然眾口難調(diào)、春晚難辦,但春晚也未必就不能辦好,最起碼還可以尋求最大公約數(shù)。而最重要的,就是勇于、善于從“罵春晚”中聽懂民眾期許。

新京報漫畫/趙斌

馮小剛沒想將央視春晚就此變成馮氏春晚。所以指望他就此改變央視春晚的語言,也更像是癡人說夢。春晚前夕他出來發(fā)言,更像是告訴大家他騎虎難下,最后只能心安理得地付出一把汗水并還要領受相應的代價。

隨著中國老百姓年度大熱鬧的大年夜即將到來,馮小剛執(zhí)導的央視春晚也越來越初顯身形。跟網(wǎng)傳的一份春晚節(jié)目單幾乎同時出現(xiàn)的是馮小剛的訪談。面對首次執(zhí)導電視晚會,也同時面對春晚常年積累的“罵聲霧霾”,盡管馮小剛顯得輕松愉快,但仍讓人有一種在不抱期望的基礎上再對質(zhì)量預期打個折扣的想法。

春晚前夕馮小剛接受采訪,與其說是揭秘,不如說是提前給大家打個預防針——老少爺們兒,可別抱太大期望啊,這事兒難度指數(shù)和障礙指標都在那兒明擺著呢!

馮小剛說“挨罵”這件事早有了心理準備,并且坦言,“我覺得就干一次唄,回饋一次這個社會?!笨磥眈T小剛也沒想將央視春晚就此變成馮氏春晚,自己也不會成為日后春晚的招牌,就此改變央視春晚的語言也更像是癡人說夢。言外之意,他騎虎難下,最后只能心安理得地付出一把汗水并還要領受相應的代價。

但馮小剛也有他自己的“狡黠”,比如事先打預防針令觀眾降低期望值,并且還謹慎地拉來墊背的,“我覺得因人而異,我只能防止全體都睡覺……你說奧運會開幕式吸引人吧,也有人會說‘我看著它睡著了’。”倘若馮小剛執(zhí)導的春晚,可以實現(xiàn)張藝謀執(zhí)導北京奧運開幕式的質(zhì)量和成就,那當然是里程碑性的事件了。可問題是,這兩個電影導演跨界執(zhí)導的行為不能同日而語。某種程度上,張藝謀獲得的支持和授權也遠遠大于馮小剛,從中得到的自主權力當然也就大很多,所謂到了導演負責制的“自負盈虧”時,也才更有意義。馮小剛知道處境,所以先將丑話說在前頭。

到了馮小剛這個階段,其實被罵倒不是關鍵了。本來就熱愛挑釁和眼里不揉沙子的個性,使得馮小剛歷來就不缺少爭議。他應該在乎的是絕對的中庸和相對的無聊,如果最后是這樣的評價,那才是扼殺一位導演的最具毀滅性的武器。

在藝術上,所謂民意是個雙刃劍,它既可以成為束縛你的繩索,也可以成為幫助你獲取成功的密碼。馮小剛應該算是三大導演里,最得益于民意,同時也是被所謂民意強勢抵制過的人。去年的“×絲之爭”,好像令馮小剛一下子脫離了群眾,原來的一呼百應竟然變成了群起而攻之,他的諸多不解和困惑大概也從此而來。

所以,馮小剛說:“我對春晚的改變,遠不及春晚對我的改變。”應該是通過這種最直接最接近大眾審美的春晚,馮小剛被上了一課,流行符號又豈是耍嘴皮子逗悶子那么一種?執(zhí)導春晚一役的意義對于馮小剛來說,可能也就在于此吧。

□朱白(廣州 媒體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