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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2月11日《成都商報》報道,8年前,劉寧以近650分的高分,成為四川涼山某縣的理科狀元,考入中國科技大學。4年前,劉寧大學畢業(yè),沒找到理想工作,沉迷網絡,四處流浪。劉寧說,“沒有霍金的智商,讓我像大多數人一樣,找個工作結婚生子、掙錢養(yǎng)家,我覺得很無聊很沒意思?!?/p>

非要成為霍金那樣的名人偉人,才覺得有價值,否則,寧愿不去工作而當流浪漢,這個做法很多人不太理解。但它背后有一種觀念,恐怕在很多家長中都有代表性——教育的目的就是為了出人頭地、博取功名、高人一等、光宗耀祖。有調查顯示,2011年,“望子成龍”已成為我國居民的九大生活動力之首。這就是根深蒂固的“人上人思維”。

一個健康的社會,教育價值觀該是多元的。鼓勵孩子上進當然好,但如果投射太多“功名期待”,非要成龍、成鳳、當大官、掙大錢才是成功,而將最本然的人格養(yǎng)成都忘掉了,就值得商榷了。

成為偉人和大官大貴,不是高分就能達到的,還對協調能力、個人機遇、情商發(fā)展、意志品質等有更高要求。一個社會能成為金字塔塔尖者,畢竟少之又少。如果自我定位不切實際,忘了這種發(fā)展規(guī)律和教育規(guī)律,不僅會給自己帶來苦惱,而且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傷害,就像今天狀元成為流浪漢一樣。

“人上人思維”因為忽略了個性差異、情趣發(fā)展、精神尊重、平等關注,而會使孩子壓力更大,活得更累。不少家庭中的親子關系不夠和諧,代際矛盾和沖突不斷,與這種過分高攀、拔苗助長關系密切。

“人上人思維”還容易對孩子造成心理傷害,孩子敢怒不敢言,將更多負面情緒積壓內心,不利于其陽光心態(tài)、豁達品格的形成。據報道,天津市對本市約160萬名青少年的調查顯示,各種心理問題及精神障礙的檢出率為13%至16%。因為追求功利而讓孩子成為“心理殘缺者”和“瘸腿發(fā)展者”,實非家長所愿吧。

因此,不妨多一些“人中人思維”。不能把功利化和當大官、成名人作為教育孩子的唯一目標,注重培養(yǎng)孩子自食其力的勞動能力、快樂拼搏的職業(yè)性情,以及慈善博愛的公共品質,這是一種教育的平常心。就算孩子不能成龍,只要能憑借自我勞動,對社會作出積極貢獻,同樣是一種成才、成功。正如南科大校長朱清時所言,“一個國家、一個社會需要多種多樣的人才,既要有一流的科學家、教授、政治家等,又要有高素質的工人、廚師、飛機駕駛員等高技能人才?!?/p>

“當英雄路過的時候,總要有人坐在路邊鼓掌。我不想成為英雄,我想成為坐在路邊鼓掌的人”——這種淡定從容、實事求是、量體裁衣、寬松自然的教育發(fā)展規(guī)劃和“人中人思維”,正是我們社會所缺乏的。

八年前,劉寧以近650分的高分,成為四川涼山某縣的理科狀元,考入中國科技大學。大學畢業(yè)后,找了幾個工作都覺得不理想,就放棄了。劉寧稱“如果找不到喜歡的工作,我寧愿不工作。”他開始沉迷網絡,并覺得像多數人一樣工作結婚很無聊,寧愿選擇當“流浪漢”。(2月11日《成都商報》)

每年高考結束之后,各地“高考狀元”成為一時明星,受到社會追捧,“高考狀元”也成為家庭和母校的驕傲,被廣為宣傳。但是,從名牌大學畢業(yè)后,昔日的“高考狀元”不但沒有尋到一份體面的工作,反而淪為“流浪漢”,這樣的反差確實讓父母寒心,“讓全縣蒙羞”不難理解。

不少人高呼“高考狀元”流浪的實質,是教育失敗的標志,是應試教育的惡果,流浪的“狀元”就是高分低能的代表。“狀元”流浪不怪本人,而應從教育根子上找原因。不過,在筆者看來,這完全屬于個人問題,絕非教育之罪,更與教育體制、教育環(huán)境無關。

相比而言,大多數“高考狀元”和廣大名牌大學畢業(yè)生大多數人的就業(yè)狀況良好。他們順利畢業(yè),順利就業(yè),收入也還不錯。其中的關鍵,在于他們愿意選擇和接受現實的生活和工作環(huán)境。流浪“狀元”的出現,帶有很強的偶然性。他本人承認,其一蹶不振的主要原因,在他個人身上。

當然,我們也應當看到,“狀元”流浪與大學生心理教育、擇業(yè)教育缺失的關系。高校的工作沒做到位,導致大學畢業(yè)生心氣太高,無法正確認識自己,從而不能給自己正確定位。他們盲目地不甘于平凡,仰望星空而忽視了腳踏實地,忽視了“先擇業(yè),有就業(yè)”的社會現狀,更是缺乏“先立業(yè),再發(fā)展”的踏實。

從這個角度來說,高校如何讓大學生在理想和現實之間接好地氣,處理好生活和理想,計劃和實踐的關系,應是教育需要改進的地方。而大學生也該清醒地認識到,人人生而平等,生而平凡,人生最好的選擇,就是腳踏實地。

尋找5天后,劉國華(化名)終于在一家網吧找到正埋頭打游戲的兒子劉寧(化名)。八年前,劉寧以涼山某縣理科狀元的成績考入中國科技大學。四年前,大學畢業(yè),卻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?!叭绻也坏较矚g的工作,我寧愿不工作?!彼_始沉迷網絡,四處流浪,沒錢就向父母要。今年,他沒有回家過年,在學校的長椅過了三夜。一位好心人幫他聯系到家人。劉國華從老家趕來,他卻再次消失了……(2月11日《成都商報》)

從萬千寵愛于一身的狀元郎,到露宿街頭的“流浪漢”,這種天壤之別,卻成了劉寧備受關注的原因。在學校,他是“天之驕子”;而踏入社會后,他卻如“拔了毛的鳳凰”。觀眾為之唏噓,紛紛揣測理科狀元何以墮落至此。筆者以為,劉寧的經歷不止是“時間去哪兒了”,更是理想去了哪兒?

“爸爸去哪兒”是檔熱映節(jié)目,感動了許多中國觀眾。中國的孩子是父母夢想的“代言人”,我們從小被寄予厚望,沿著父母期望的“軌道”高速前行。一路上,享受“王子”的待遇,努力讓父母沾上“驕子”的榮耀。但是,這種“提速”常使我們應接不暇,即使“硬件”(成績)過了“關”,但“軟件”(心理)是否跟得上?一旦理想“超速”,且與現實脫節(jié),這些孩子脆弱的心理護欄便形同虛設,分崩離析。

我們在剖析家庭壓力的同時,還要問問學校,尤其是高校。像劉寧這樣從小學到初中都品學兼優(yōu)的孩子,為何大學畢業(yè)后就“天翻地覆”地變了樣?“傳道授業(yè)解惑”不能僅限于課本,還要面向社會。大學之大既在于追求知識的氛圍之濃,更在于塑造人、成就人的責任之重大。把學生培養(yǎng)成人格健全的社會人,敢于面對現實,樂于追求理想。常聽人說“社會是最好的大學”,可見當前的大學教育思路有待斟酌。這種“裹腳”式的“豢養(yǎng)”,又如何能帶出學生的“好腳力”。以至于劉寧們一踏入社會,就傷了“腳”而裹足不前。

當然,面對這種落差,最主要的責任還在劉寧們自己。他們從曾經的“天之驕子”,到名校的泯然眾人;從高材生到求職碰壁,這種反差讓他們措手不及。找不到認同感和成就感的他們,開始實施各種自我“保護”,可憐巴巴地縮在虛幻的硬殼里,“如果找不到喜歡的工作,我寧愿不工作。”但他們選擇的“硬殼”并不能彌補理想和現實的差距,他們只會越陷越深。其實,人一生要扮演很多角色,如若無法改變,就要學會適應。對于曾經的榮耀,過去的自己,要敢于拋棄,勇于獲得,并善于開拓新的天地。

“人生的意義是社么?”劉寧看不到。人生的意義是一路坎坷,但終有理想撫慰孤單。世事變遷,我們的理想去了哪兒?它很近,也很遠。而只有我們把它放在心上,它才能背負我們跋山涉水,勇度艱難。其實,從理想到現實的那段路,就是那個曾經的自己。

在找過數十家網吧后,55歲的劉國華終于在通錦路一家網吧,找到了正埋頭打游戲的兒子劉寧(化名)。25歲的劉寧頭發(fā)蓬亂,臉色蒼白,正全神貫注盯著顯示屏。劉國華站在他的身后,猶豫了一秒鐘,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后者扭過頭來,驚訝地盯著情緒略顯激動的父親。 (2月11日《成都商報》)

八年前,劉寧以近650分的高分,成為涼山某縣的理科狀元,考入中國科技大學;四年前,劉寧大學畢業(yè),卻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。從那之后,他開始沉迷網絡,四處流浪。從高考狀元到街頭流浪漢,我們除了為之惋惜之外,是否也該思考,他的“病根”究竟出在哪里?

一個曾令老師嘖嘖稱贊、家長引以為傲的孩子,卻在走向社會時敗下陣來。這很容易讓人想起“高分低能”這個形容詞。從這個角度來看,應試教育是罪魁禍首。應試教育的主要特征是評價單一,以分數評判學生。盡管素質教育已倡導多年,但分數排名仍盤踞在不少老師和家長的心中。在高考的指揮棒下,孩子很容易失去自我,成為學習與考試的機器。分數高的學生能得到老師的褒獎、家長的犒賞,他們不知不覺中鉆進了牛角尖,“兩耳不聞窗外事,一心只讀圣賢書”。劉寧其實就是應試教育的典型代表與犧牲品。

劉寧的消沉并非始于大學畢業(yè)之后,而是在跨進大學之時。這恰恰暴露了他“抗擊打”能力的脆弱。他總想成為被關注的焦點,但在“群星”璀璨的名校,他的優(yōu)勢不復存在,一下子從白天鵝變成了丑小鴨。因此,他對自己失去了信心,成績也一落千丈,以至畢業(yè)論文過不了,一年后才取得文憑。從這一角度看來,如何面對競爭與挫折,是每個人成長過程中難以回避的人生一課;而加強對孩子的心理疏導,是家長、學校責無旁貸的責任。勝不驕,敗不餒,泰然面對人生的成敗得失,這是每個孩子應有的人生態(tài)度,也是比考高分更重要的生存技能。

走出校門,融入社會是每個莘莘學子必須面對的轉型。這不光考驗智商,也考驗他們的情商。社會包羅萬象,初出校門的學生可能不適應,但那是必須學會的妥協,而不是選擇逃避。想要讓別人看到我們自身的價值,就要適時地錘煉咱的能力與智慧,腳踏踏實,從點滴小事做起。否則,我們就只能像堂吉訶德那樣孤獨一生。劉寧短暫的打工經歷正是理想主義者的思維,而他的漫漫流浪路,也說明了他自認是社會的“多余人”。世界這么大,他卻難以找到自己的定位,這也是他失敗的根源所在。

劉寧還很年輕,結束流浪生涯,不僅是其父母的期盼,也是社會的心愿。但能拯救他的,正是他自己。我想,他需要重新審視自我,勇敢地走出自我,做一個踏實的社會勞動者。沒有人生來就是曠世奇才,既不迷戀過去,也不自暴自棄,消極避世,才是成功者應有的人生態(tài)度。但愿我們的理科狀元能早日明白過來,成為家庭的驕傲和社會的棟梁。

8年前,劉寧成家鄉(xiāng)四川涼山某縣的高考理科狀元。可4年前大學畢業(yè)至今,他都沒找到稱心工作,后來沉迷網絡,四處流浪。其父親為此在電話中罵他“給整個縣丟臉”。經報道后,這引發(fā)熱議。(2月11日《成都商報》)

其實劉寧的經歷并不那么“聳人聽聞”,類似的故事可能分布在中國大大小小的縣城——在人們世俗評價體系中,學而優(yōu)則有個好前途。而不少成績優(yōu)異者也會揣著“人中龍鳳”心理:認為“我比他們有出息”,“我要光耀門楣”。可到了大學,他們就“淪落”成為普普通通的路人甲,于是陷入心理失衡。

其實他們忘了,每個人都是普通人。社會環(huán)境遠比學校要復雜得多,人都希望自己能夠不斷進步,但總有一些人會因為種種原因,在從一個圈子向更大的圈子跳躍的過程中跌落,從劉寧的角度看,可能他根本就沒有調整他的心態(tài)去積極適應新的環(huán)境。“如果找不到喜歡的工作,我寧愿不工作?!边@句話表明,劉寧仍然抱著舊有的心態(tài),只肯接受適合自己的,卻不肯改變自己。

對“狀元”們來說,他們的生活長期被身邊人定義,就像劉寧父親說的那樣,學習好時家人有面子,找不到工作就“丟了全縣的臉”。而這也勢必讓劉寧受累。對劉寧而言,生活本不該被別人框定,他可仰望星空,但也該腳踏實地,而不是頹靡度日,靠當網絡游戲區(qū)里身后跟著一群虛擬嘍啰的“大哥”,來尋找存在感。

□雨童(武漢大學學生)

當考卷和分數成為衡量成功與否的唯一要素,人生的天平就容易失去重心。

據《成都商報》報道,八年前,劉寧以近650分,成為四川涼山某縣的理科狀元,考入中國科技大學。四年前,劉寧大學畢業(yè),卻沒有找到理想工作。他開始沉迷網絡,四處流浪。春節(jié)期間,他連續(xù)三天晚躺在西南交大九里堤校區(qū)里的長椅上過夜。父親說他“給整個縣丟臉”!

“給整個縣丟臉”,其實這位父親更想說的是“給整個家丟臉”。的確,無論是傳統觀念中的學而優(yōu)則仕,還是現代社會更為吃香的“書中自有黃金屋”,這位選擇成為流浪漢的狀元,都遠遠地偏離了他曾經被設想的人生軌道。

父親眼中兒子的成功,還停留在初高中階段優(yōu)異的成績。和許多中國家庭一樣,孩子身上被寄予了整個家庭的希望?!俺煽兒茫X袋聰明,又考上了好大學,我們都覺得,他會有一個美好而遠大的前途。”然而,全家等來的不是升職加薪,當上總經理,出任CEO,迎娶白富美,走上人生巔峰的兒子,小激動反而變成了四處尋找流浪兒子的大跌眼鏡。

沉迷網絡的劉寧,頗有點流浪哲人的意味。在世人眼中,出身貧苦的孩子,能學有所成,正是應該改變家庭命運的時候,他的人生路線圖應該是走進一線城市,成為IT民工,娶一位城里姑娘,成為北上廣的新移民。然而,他卻覺得和大多數人一樣,找個工作結婚生子,了然無趣。這讓不少老一輩人對他嗤之以鼻,踏踏實實過日子無趣,難道變成流浪漢就興致盎然了?

國人眼中的教育理念,是十年寒窗苦,一朝金榜題名時,狀元就應該擁有成功的人生,而成績不好就前途一片昏暗。其實,這種觀點早就被種種社會現實深深地顛覆了。1985年陜西高考狀元陸步軒,北大畢業(yè)后賣豬肉。2000年遼寧普蘭店市高考狀元武小鋒,北大醫(yī)學院畢業(yè)后回家賣糖葫蘆。就算是針對大多數狀元做的普遍性調查,也會發(fā)現功成名就者寥寥,絕大多數是泯然眾人矣。而且根據《中國高考狀元職業(yè)狀況調查報告》,其中對1978年到1998年間103位高考狀元就業(yè)案例進行調研,調查機構核查了“杰出校友榜”、“杰出企業(yè)家榜”、“兩院院士榜”等榜單,其中均未發(fā)現高考狀元的名字。

回顧流浪狀元的求職挫折,不難看出,好高騖遠、好逸惡勞、挑肥揀瘦、人際關系相處都是屢屢遭遇就業(yè)挫敗的原因,而這些職場素質的培養(yǎng),更來自于成長過程中的潛移默化和曾經經受過的挫折教育。長期一帆風順,眾星捧月的成長經歷,容易培養(yǎng)出弱不經風雨的高分低能者。

從流浪狀元身上,我們應該看到學習成績只是教育中占比很小的一部分。之所以學校里的乖乖女、學霸們,往往走出校園就容易迷失人生,可能很大程度正是因為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,失去了尋找自我,尋找人生支點的樂趣。當考卷和分數成為衡量成功與否的唯一要素,人生的天平就容易失去重心。

與此同時,我們的教育觀也應該有所改變,學會為他人的成功喝彩,學會做一個誠實守信、踏實肯干的人,學會做一個獨立思考、勇于面對挑戰(zhàn)的人,學會做一個對家庭、對自己負責的人,這些都是教育的成功,也是人生更為重要的組成部分。

8年前,劉寧作為四川涼山某縣的理科狀元考入中國科技大學,畢業(yè)后找了幾個工作都覺得不理想就放棄了,開始沉迷網絡,四處流浪。而在他家中,多年來累積的榮譽與大學畢業(yè)后的失落形成的巨大落差,讓父親失控,在電話中對兒子說:“你簡直是給家人丟臉,給整個縣丟臉。你大學前,在整個縣城風風光光的,現在別人問起你,我都不敢說。”(2月11日《成都商報》)

高考狀元成流浪漢,聽著挺讓人唏噓的。可是這事兒該怎么看?或許整件事中,最引人深思的不是劉寧的心路歷程,也不是劉父背負著同時也施加給兒子的精神壓力,而是社會對高考狀元的“消費”是否太過?這種“消費”,包括對狀元們的過高期許、追逐打探,也包括對他們人生的評頭論足。

成為高考狀元本身有很強的偶然性,說白了,只是一次考試而已。評價一個學生的學業(yè)水平不能以一次考試成績下定論,為何偏要汲汲于“狀元”這個稱號呢?狀元剛出爐的時候,學校和地方爭相宣傳,正如劉父所說,“學校打了很大的廣告牌”,“在整個縣城風風光光的”;接下來幾年,媒體跟蹤報道狀元們的“去向”,在校表現如何,找工作的情況,最終是“聲名顯赫”還是“寂寂無聞”……

這種集中轟炸、長期盯梢的關注正是社會輿論對狀元的消費行為;“被消費”的不止是狀元本人,還有狀元的家人。作為狀元的家人,難免把過多壓力“轉移”到孩子身上,甚至被迫對孩子產生過高的期許。作為狀元,適當壓力還可成為動力,而壓力過大則容易成為心理包袱,反而不利于其成長和最終成才。被這一消費行為影響的人還不止于此,狀元們人前的風光刺激著其他望子成龍、望女成鳳的家長們,不斷給自己的孩子施壓……

過度消費狀元的現象,該停了。無論是“狀元當保安月薪兩千”,還是“狀元辭職回家種菜”,都是一個大學畢業(yè)生根據自己的情況做出的選擇,與他當年高考第幾名沒有關系;人生道路如此之長,有高峰也有低谷,狀元和其他學子一樣,都有年少得志或大器晚成的可能,也都有選擇平凡或非凡的權利。特別是,對于有幸成為狀元的高材生來說,擺脫“被消費”境地,減輕肩上壓力,成長之路或許能走得更輕松自如些。

8年前,劉寧成了家鄉(xiāng)四川涼山某縣的高考理科狀元??蓮?年前大學畢業(yè)至今,他都沒找到稱心工作,后來沉迷網絡,四處流浪。其父親為此一度失控,在電話中罵他“給整個縣丟臉”,他爾后失蹤。這番經歷經報道后,引發(fā)網民熱議。(2月11日《成都商報》)

乍看上去,這又是個“傷仲永”的故事,用周星馳臺詞講,就是“人生的大起大落來得太快了”。而前后落差,留給劉寧的,仿佛是“不可拆”的“人艱”。

狀元成“流浪漢”,這般命運線條讓不少論者借機鞭撻起“教育積弊”,抑或是“就業(yè)公平”等。這看似堂皇,可從事實層面講卻有失偏頗:劉寧之遭遇,帶有個案性,要解剖還需就事論事,而不應偏離主題地上綱上線。

應該說,劉寧如今或許過得失落,但這不是失敗,更無關“給全縣丟臉”。許多對他的指點或哂笑,本是基于市儈的功利視角與評價體系,認為他考得好、是狀元,就應掛著“成功人士”頭銜衣錦還鄉(xiāng)。這關于“成功”的模板,也吻合他們“學而優(yōu)則‘富’”的世俗想象。

在有些人看來,狀元賣豬肉、高材生回鄉(xiāng)種田等,就已是有違常理;更別說是狀元畢業(yè)后待業(yè)、流浪,自然更不合乎那套成功評估體系。正因如此,劉寧成了他們眼里的“Loser”,不僅顏面掃地,還“丟了全縣的臉”。之前的過度關注、過高寄望,而今全轉化為“恨鐵不成鋼”的失望。殊不知,“狀元”對應著“好工作”、成績決定前途的想法,在時下正經受著現實就業(yè)形勢、多元評價標準和“拼爹”局面等的沖擊。

當然,無可否認的是,劉寧的跌宕境遇,也有個人因素使然。他幾度嫌工作“不理想”辭職,認為“跟大多數人一樣掙錢養(yǎng)家”很無聊,難逃“仰望星空太久,卻忘了腳踏實地”之虞,或屬認知偏差。從骨感現實,到豐滿理想,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,放下姿態(tài)、從當下做起,終究要比空懷鴻鵠之志,卻企望一步到位要靠譜。

說到底,“捧殺亦棒殺”,沒必要將“狀元”推上高臺,也無需將其跌到低谷說成“丟臉”。而對劉寧來說,重要的是培育積極心態(tài),知道在低谷“觸底反彈”,而非把臉埋在灰堆里。

□ 仲鳴(北京 媒體人)